最近,我在一个大型报告厅为将近1000名观众做了回演讲。演讲的效果看起来不错,但我自己凭什么去评判?自己讲与听别人讲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一个紧张的演讲者像打了肾上腺素般充满激情的演讲,对听众们来说或许无聊透顶。凭借长时间的演练和一遍遍的重复,一场经过精心打磨的表演也许会让观众觉得扣人心弦、惊喜连连,但演讲者可能很难知道什么东西能打动观众,什么不能。
观众的反馈也提供不了太多帮助。人们对演讲者很客气,因为他们知道做演讲不容易。所以,握个手和说句“干得漂亮”,在最好的情况下可能意味着你的演讲“把我感动哭了”,在最差的情况下可能是在说你“把我无聊得快哭了”。温暖地沐浴在这种客气的鼓励中,演讲者可能自觉飘飘然,一场接一场地讲下去。
但在那天,我可算不上是在温暖的鼓励中沐浴,而更像是洗了个“冷水澡”。观众中有一位名叫杰弗里•博伊科特(Geoffrey Boycott)的私人理财顾问,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约克郡人,在我演讲结束后,他自感有责任在休息室里与我分享他的许多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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