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说得最在理。他在1975年宣称：“你在电视上看到可口可乐，你知道总统喝可乐，丽兹•泰勒(Liz Taylor)喝可乐，只要你想，你也能喝可乐。可乐就只是可乐，花再多的钱，你喝的可乐也不会比街角流浪汉喝的可乐更好喝。所有可乐都一样，所有可乐都好喝。”

这个道理不但适用于可口可乐，还适用于金宝(Campbell's)牌汤罐头或Brillo牌百洁布。除此之外，这个道理基本也适用于好莱坞电影、Gmail、宜家(Ikea)书架、微软Office办公软件(Microsoft Office)、苹果iPhone手机、优步(Uber)应用、麦当劳巨无霸汉堡(Big Mac)、Moderna疫苗和YouTube。

如果沃霍尔还能发表意见，他也许会提出异议，认为你能够花大价钱在私人影院观影，或者订阅YouTube高级会员。的确如此。然而大原则是适用的：用硅谷不招人待见的行话来讲，这些产品和服务都可以“规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