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在英国《金融时报》周末节(FT Weekend Festival)与诸位相见，实在开心。5月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宣布退休后，我写了一篇颇“异端”的专栏，原本还担心上台会被围攻。幸而，即便是他最忠实的粉丝，也同他本人一样可亲可爱。
不过，无论是在我演讲期间，还是在会后场外交流（真正的顾虑往往会在那里坦诚提出），都出现了不少尖锐的问题。若要为未到场的读者做个概括，我会说这些问题大致可分为两类。
首先，真有上百号人跑来冲我吼：“你几个月前答应要发给我们的那个该死的估值表到底在哪儿？”这确实怪我。我一整天都在道歉，把缘由一遍又一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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