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圣保罗的朱姆比大学礼堂,此次会议远远超出了传统外交概念上人和事的界限。安妮(Annie)是一个梳着红、蓝色脏辫的年轻女士,她对希拉里讲述了她的舞蹈和打击乐课程,并询问希拉里如何不交学费去美国留学;一位紧张的男青年问起一个深奥的关税政策问题,说到一半却忘记了下面的话,而希拉里保持着下意识的朦胧表情,微笑着频频点头,耐心等他说完;另一位女学生则要求获得签名。回答问题时,希拉里有时会睁大眼睛强调一句话;其它一些时候,她似乎会随意地分开双手比划,好像在展示一条鱼的大小。
无法隐藏的强烈感情
然后,一位名叫玛丽娜(Marina)的法律系学生问起有关堕胎的问题——在巴西堕胎是非法的。希拉里开始进入危险地带了。她谈到自己曾在20世纪90年代访问过一家巴西医院,那里不仅照料孕妇,还诊治受非法堕胎后遗症折磨的妇女。“有钱的女人在每个国家都有权利保障,”她说。“但贫穷的妇女没有。”她以无法隐藏的强烈感情,谴责“非法堕胎的高昂代价,以及不让妇女行使这样一种根本的个人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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