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事我很矛盾”,他停顿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似乎要确认我是否是值得交谈的对象。他的平头黑白发交错,修剪得齐刷刷的。当他开口时,是纯正的京片子——自得、漫不经心。
我在工体东门上了这辆出租车,习惯性地抱怨现在的车真难打,他则说路太难走,除去拥堵,燕莎一带又封路了,日本大使馆在那里。我随口问起他对日本的看法。
“小日本是招人恨,但有时也得感谢它”,他腾出右手,把竖起的拇指朝上,“要是没它,我们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然后把拇指朝下,“因为它,我们才知道自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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