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贷泡沫达到顶峰时的2007年初,一位非常资深的华尔街银行家对我所写的关于复杂信贷领域的部分文章提出批评。他抱怨称:“你为何总是写结构金融这样晦涩难懂的主题?结构金融并不难懂——任何人都能从彭博(Bloomberg)终端机上获取自己希望知道的东西。”
我问道:“但99%没有彭博终端机的人怎么办?”我指出,大多数政客和记者(更别提普通选民了)没有神圣的彭博终端机。金融家们可以在彭博终端机上获取数据和新闻并执行交易。其他人如何获得信息?我问完这个问题后,对方耐人寻味地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这位银行家显然认为,所有重要人士都有一台彭博终端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些天我的脑海里时不时闪出那次简短的对话,因为有人声称,最近几年彭博的某些记者一直在查看客户终端的数据。此消息曝光后,部分金融家感到非常恼火。与此同时,彭博高管们赶紧安抚客户称,他们尊重保密性,目前正在强化内部控制,把新闻业务与商业终端业务隔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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