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和随后的封锁让我看到了自己身上很多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东西:比如,如果用点心,我真的可以做出除了青酱意面以外的餐食;比如,如果我的大脑被强行沉浸在一个速度放慢的世界,我的注意力持续时长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短;最后但同样重要的是,不该让我骑自行车。
在这之前,我曾尝试过骑自行车。在纽约,我有一款值得信赖的自行车,我给它起名“英格丽德”(Ingrid)。她全身红褐色,链条松松垮垮,我总是把车锁的钥匙落在我工装裤的口袋里。她现在存放在East Village的一个地下室,周围是装有珍贵旧衣服的行李箱,那是我过去潮人时代的另一件遗物。
在纽约骑自行车比在伦敦容易。纽约的街道是单行道,West Village往东一点也不乱,Citi Bike数量很多意味着即便那些没有自行车的人也可以立刻在街上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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