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辆皮卡的前排。司机和我之间夹着艾德•塔克-布朗(Ed Tucker-Brown),变速杆就在他膝盖之间。塔克-布朗的任务是在司机踩下离合器时换挡。不过,他几乎没什么事可做,因为我们很少能挂到二挡以上。
我们奋力穿越沼泽,车头几乎没入泥泞的泥浆中。我们小心翼翼地沿着陡峭、布满车辙、松散易崩的红土坡缓慢下行,常常只有三轮着地,然后又不得不用绞盘把自己拉上对面的坡顶。我们还闯过了亚湿润森林。农民们坐在由牛拉的牛车上——在我们花了三小时才走完的50公里路途中,唯一见到的其他有轮交通工具——在酸豆树的树荫下注视着我们。
19世纪初,马达加斯加在与殖民主义抗争时,拉达马国王一世国王曾宣称:“如果我修建道路,白人只会来夺取我的国家。”这道王室谕令的影响似乎至今仍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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