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前,我和来自佛罗里达州的年轻参议员马可•鲁比奥(Marco Rubio)进行了交谈,他有可能被民主党提名为副总统候选人。随着谈话的进行,拉布拉多犬的形象跃入我脑海:鲁比奥乌黑发亮的眼睛和光鲜的外表,使他看起来像是富有感染力的正能量与欢快好心情的打包组合。
他来时手中拿着一本名为《美国之子》(An American Son)的个人回忆录,这是他政治生涯的终极梗概,出版时间刚好赶上2012年总统竞选。回忆录的内容非常具有典型性,讲述了今年41岁、来自贫穷古巴移民家庭的鲁比奥如何奋发向上进入大学,如何娶了一位金发貌美、曾是拉拉队长的妻子,生了四个极为上镜的孩子,以及如何踏入政坛的历程,书中还不断表达他对耶稣的感恩、对父母的热爱以及对美国梦的颂扬。正如所他写的:“我是移民的后代,是一个有历史感的美国人,在我心中,这种历史感始于我父母为使子女的梦想不再幻灭而离开的梦想失落之地。”
在某个层面上,这话很容易戳中像我这样的人的笑点,因为在我成长(但不再居住)的英国文化中,这种漫无边际的乐观主义看上去如此陌生,以至于自然而然地显得很假——特别是其不带任何调侃意味的表现形式,以及有关美国建国神话和某个政治焦点小组的各种陈词滥调。然而在另一个层面上,鲁比奥的书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深沉的悲哀。如果说欧洲当下缺少一种关键因素,而这种因素正是欧洲所亟需的,那便是鲁比奥这种人身上的正能量和使命感,还有他们的啦啦队、海外移民背景,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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