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初,我去新泽西州的大西洋城(Atlantic City)观看Iggy Azalea的一场演唱会。那次旅行可以算是一场灾难:好不容易熬过了三个小时的通勤交通后,我们在到达后才发现,演唱会已被取消。
之前预订好了酒店房间,结果就滞留在大西洋城,于是我决定做一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逛赌场。这事儿让我大开眼界。出发之前,我把赌场与魅力、乐趣和年轻人的喜悦联系在一起;我认为,赌场是蒙特卡洛(Monte Carlo)、詹姆斯•邦德(James Bond)和纯男性聚会的混合体。但是,大西洋城的赌场看起来更像是为老年人设计的电子鸦片窟:大厅里充满了闪着光、五颜六色的机器,周围是一群一群(基本上)衣着随便的人,令我吃惊的是,他们绝大多数是老人。
有可能其中一些人玩得非常开心,但从他们的面孔上看不到这一点。相反,大多数人手不离老虎机,表现出紧张的神情,似乎忘记了他们周围的世界。的确,他们几乎不挪动一下——除了拿起一杯(有补贴的)饮料或从大量ATM机提取更多的钱。真正令我震惊的是,第二天早上,当我在回家途中再次经过那家赌场时,人们仍然“粘在”这些机器上——我怀疑有些人一整夜都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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