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80年前,美国教育家亚伯拉罕•弗莱克斯纳(Abraham Flexner)发表了一篇题为《无用知识的有用性》(The Usefulness of Useless Knowledge)的论文。他认为,最强大的知识和技术突破通常来自于最初看来“无用”、与现实生活没太大关系的研究。
因此,弗莱克斯纳说,至关重要的是,这些“无用的”努力应得到支持,即使没有立刻带来回报。这是因为,若非如此,下一波创新根本不会发生。“也许会、也许不会最终带来有用之物的好奇心,很可能是现代思维的突出特点,”他宣称,“这种好奇心不是新鲜事,可以追溯到伽利略(Galileo)、培根(Bacon)和艾萨克•牛顿爵士(Sir Isaac Newton)的时代,而且绝对不应受到阻碍。”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强有力的观点,尤其是在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新政府开始运转时。当弗莱克斯纳在1939年写这些话时,他知道他正面对一个划时代的艰难时期:不仅美国刚刚经历过一段长期萧条,而且欧洲正处于战争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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