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1岁时写书本身就是不寻常的事情;而在这个岁数出版一本批评家认为值得一读的书,就是相当不寻常的事了。然而,在午餐吃到一半时,被誉为“喷气式飞机时代的福楼拜(Flaubert)”的简•莫里斯(Jan Morris)对整件事的意义都提出了质疑。
“‘我们一生的年日是70岁’,这句话是不是上帝说的?《圣经》(Bible)里有这句,对吧?那是终结生命的合适年龄,”在威尔士海滨,她对着一份鱼玉米饼严肃地说,“我有点希望我70岁时就死了……一般来说,人到了70岁时一切就开始不对劲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与一个希望此刻自己身在别处的人共进午餐。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希望自己更熟悉《圣经》。我也接受莫里斯的观点:她这辈子相当于有些人的好几辈子了。她或许是目前在世的游历最广的英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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