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打动乔治•HW•布什(George HW Bush,老布什),需要比从柏林墙(Berlin Wall)拯救数百万人更加震撼的场面。30年前的11月,当德国人奋力推倒这堵墙时,美国第41任总统说:“我不是那种容易情绪激动的人。”这一部分是出于一个60多岁的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简称WASP)所固有的沉默寡言,一部分是面对让人捉摸不透的莫斯科时的圆滑。
回过头看,美国人之所以抑制住狂喜还有一个原因:他们刚被夺去的超出了他们的所得。
关于1989年11月9日对世界秩序产生的吊诡后果,人们讨论的已足够多。我们知道了释放民族和宗教幽灵的后果。我们知道了愤愤不平的俄罗斯举起复仇主义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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