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泪瓦斯的气味——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是在关于智利首都示威活动的新闻报道中,再次看到施放催泪瓦斯的画面——令我回想起圣地亚哥。那里的示威活动是我们这个充斥着不满的时代的又一个闪点。然而对我来说,它们也让我想起27年前我在圣地亚哥的智利大学(University of Chile)度过的一个学期。那是一段塑造我的人生的经历。
我本来并没有计划到智利去完成自己的海外学期。跟其他许多学生一样,吸引我的是意大利,是在返回大学的时候略懂教堂、绘画和葡萄酒的朦胧憧憬。结果,由于我所在的莱斯大学(Rice University)与智利大学有合作关系,因此去那里更容易些——也更便宜。
这是多么令人心醉的目的地啊。智利刚刚完成了从军政权向文职政府的权力移交,尽管奥古斯托•皮诺切特(Augusto Pinochet)仍控制着军队,人人都明白真正的实权在哪里。那种焦虑与希望交织的感觉刻骨铭心——尤其是对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孩子而言;那时的我习惯于相信人性总体上是好的,而且无论你到哪里,美国人的身份都能带来一层额外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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