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取代戴维•卡梅伦(David Cameron)的人一个接一个现身。鲍里斯•约翰逊(Boris Johnson),投机分子,以为会一点拉丁语就不用考虑策略或原则。迈克尔•戈夫(Michael Gove),政治上的反社会分子,其宣言读起来像一篇本科生论文。安德里亚•利德索姆(Andrea Leadsom),不可能领导保守党赢得大选的强硬右派,就像同样不可能领导工党赢得大选的工党极左派杰里米•科尔宾(Jeremy Corbyn)。特里萨•梅(Theresa May)步入唐宁街的画面给了人们些许希望——英国没有彻底疯掉。
作为安慰奖,约翰逊得到了英国外交部,但愿他不会制造太多尴尬。谚语有云,政治总是以失败告终。但卡梅伦这件事上,失败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总是轻战略重战术,以逃避困难局面见长,结局必然是失败。这个战术大转弯——妄图以公投安抚恐欧盟保守党人——让他,连带整个英国都撞了墙。
我想,尽管卡梅伦上周仓促搬离唐宁街10号显得不太体面,但脱欧才是英国战后在政治上、外交政策上的最大失败。与之相比,1956年苏伊士运河危机只是历史长河里的一次小颠簸。“这里长眠着一位英国首相,他不但带着英国退出了欧盟,而且(很可能)因此拆散了联合王国”——这样的墓志铭听起来可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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