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我在英国刚上大学那会儿,还不存在政治正确。如果一位女士想在学生集会上发言,底下就会嘘声四起,“胸露出来给哥们瞧瞧!”酒吧聊天的一个固定高潮就是有关同性恋的下流双关语。但是1993年我去美国求学时,我第一次知道了政治正确。我遇到的美国学生不会开种族主义、性别歧视或忌惮同性恋的玩笑。而当我回到英国,向朋友们讲述这个奇怪的新世界时,他们说那是因为美国人没有幽默感。这当然不是真的。美国人的同性恋段子比英国人的好笑得多。
这种把任何被视为不可取的观点都拒之门外的尝试,在一些美国大学校园里已渐渐失控。在最近的访问期间,我感到这种对言论的管束令人压抑。一位信奉女权的自由派男性教授给了我一个相当四平八稳的分析:他不敢著述,因为害怕被当做性别歧视者而受到声讨。就连许多自由派人士现在都想在一定程度上逆转政治正确言论准则。
但事实上,政治正确的基本诉求——尊重所有群体——需要更全面地推广。我们现在对女性、种族和性取向少数人群都讲政治正确。如果我们对工人阶层也讲政治正确,政治气候可能会发生改变。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和纳尔逊•曼德拉(Nelson Mandela)这两位截然不同的政界人士向我们展示了工人阶层政治正确的轮廓。
您已阅读24%(520字),剩余76%(1690字)包含更多重要信息,订阅以继续探索完整内容,并享受更多专属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