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的除夕夜,8小时时差之外的我行驶在路上,一边开着手机直播春晚的演出现场,随时感受车窗内外的双重现实。
汪明荃开腔唱起《万水千山总是情》的时候,司机沿西伦敦的Wilton Place行驶,穿过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再驶进了铺满鹅卵石的“老军营小院”(Old Barrack Yard),三百年前,这小院是“掷弹兵卫队”的马厩。穿过隐藏的正门,我走入蓬皮杜中心设计师罗杰斯为伦敦狂想出的最后一幢代表作 “The Emory”。快到午夜时再爬上屋顶,看海德公园一角和“骑士桥”旁的交通川流不息。
不远处“伦敦眼”上空元旦夜的烟花早已散落,manbetx3.0 新春在特拉法加广场和唐人街的节日气氛正酣。眼前看得见海德公园绿地上跑步的人;一列骑兵卫队带着马匹慢慢走过;路上隔几分钟就驶过一辆“伦敦红”双层巴士。然而一扭头,窗内却有一盏华人设计师傅厚民设计的新式玻璃“宫灯”。可能是节日使人格外敏锐,这两周的伦敦随处都碰得到这样中西文化并列共存的放大细节。比如特拉法加广场的华人新春汇演舞台两侧,分别垂挂着中英文的巨幅“恭喜发财”字样,叠映着背后“白厅”楼群,形成好不奇妙的视觉对比和心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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