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2014年年底,我成为了婴儿潮一代中最后一批步入50岁的人。或者说,我成为了X一代(Generation X)中首批到达50岁的人。根据不同的分界线,我或者是作为维持社会阶层结构并爬上了顶端的人,即将享受半个世纪以来日益增长的财富和福利的果实;或者是,对自命不凡的长者牢牢占据了最好的工作和房子、并对环境和人类造成损害,我开始步入一段愤怒的时期。
我是处于交叉点的一代。把我视为婴儿潮一代的企业,会用针对脾气暴躁的退休老人的产品广告来烦我(战后出生率暴涨时期出生的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些人,现在将近70岁),同样让我恼火的是,那些把我当作X一代的企业则假设我和那些过于雄心勃勃的30来岁的人有一些共同之处。
这种对一代人的泛化不过是企业决定销售什么产品、以及用何种方式销售产品的最粗略的方式。尽管我很讨厌这种模式化,但仍有一些很强的原因,解释我们为何今年还不会迎来个性化产品和个性化销售策略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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