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的一个周三,我坐火车前往牛津,为我母校的赞助人做一次演讲。那天我精神不错。阳光灿烂,我读着企业家奇普•康利(Chip Conley)的一篇博文自娱自乐,其内容是智慧随年龄增长。56岁的他,不把自己视为一盒带有保质期的牛奶,而是一瓶放得越久就越香醇的上等葡萄酒。
在我走过牛津街头时,我倾向于赞同他的观点。我也像是一瓶渐入佳境的葡萄酒。蜂蜜石不再低语:“你不够好。”我在本科生期间体验过的强烈感受——无论是痛苦还是偶尔迸发的喜悦——终于消退了。玛格丽特夫人学堂(Lady Margaret Hall,牛津大学的一个学院——译者注)教学大楼的外立面在我眼里曾经像是监狱,近年这栋楼花了大量资金修缮,在夕阳下看起来竟然有点美丽。
我甚至开始期待做演讲。不会有什么问题,观众会全神贯注,而我写的演讲稿既包含有趣的回忆、又不失真诚,而且妙语连珠,足以阻止观众在波尔图葡萄酒的影响下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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