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在孟夏时节从上海飞往成都峨眉山的旅程,当飞机穿过厚厚的云层降落在阳光明媚的成都双流机场,继续驱车一个半小时,穿过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林和波光粼粼的湖泊,来到了苍山碧水的峨眉山。各种刚落成的度假酒店和这些毗邻城市主干道鳞次栉比的特色餐厅,与众多旅游城市的布局毫无二致。时隔六年之久,我又回到了峨眉山脚下。
当人们重新翻出四川乐山籍著名文豪郭沫若描写故乡的文章《在峨眉山下》,那句“其所以是我留恋并不因为故,而是因为新”的论述,似乎让更多前来参观酒厂的游客有了一种类似村上春树“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的亲近感。
2019年8月29日的酒厂奠基礼依旧历历在目,已经退休又被酒厂返聘的威士忌酿酒大师Alan Winchester老先生,不知道是否还会经常去斯贝塞清澈见底的利威河(River Livet)垂钓鲑鱼。之前去苏格兰参观酒厂的时候,多次见到这位高大帅气、沉浸在威士忌行业近五十年的酿酒大师,后来又在峨眉山的酒厂奠基礼上再次与之重逢。他见证了苏格兰威士忌行业从电力引入到手工蒸馏器时代结束,也见证了电脑的引入以及对酿酒工艺流程更好的控制,六年前又见证了苏格兰威士忌在中华大地的开枝散叶。睽违六年之久犹如看到呱呱堕地新生儿成长为天真烂漫的少年,尤其是在酒厂奠基不久便遭遇疫情三年的艰难建设,这次的故地重游更加令我产生了一种近乡情怯的忐忑。
您已阅读14%(569字),剩余86%(3609字)包含更多重要信息,订阅以继续探索完整内容,并享受更多专属服务。